九月底在日本逛唱片行時挖到了二手的Eastern Youth《 感受性応答セヨ》這張專輯(那家唱片行叫做Disk Union,如果喜歡龐克的話更要推),也許就是這樣才召喚出那條失散已久的青筋,檢測曾經因為一條青筋而雀躍整晚的我,在多年以後是否仍具有那樣的感覺能力。近日來筋的色澤以及強度日益明顯,具現化成一條鎖鏈綑綁著空轉時間遽增的腦,我能感受到筋的厚實與堅韌,反覆對著頭殼加壓,試圖從中榨出一些殘存的汁液證明你還沒有死透。不過現在腦袋裡仍是一片空白,擠不出什麼五四三,還散發出如封存在沒有通風口的廁所般多年的悶臭。想著未來不怎麼蔚藍的日子,突然有些失落,像徘徊在巷口無處可去只能等待救援的流浪狗。不知道吉野壽是怎麼撐過來的,那些關於人生的課題,我想他身上應該有很多強而有力的青筋,才能抵擋遠比青筋還強上許多的世道。
在命運面前,也許我們只能躺下來,叫他一聲爸爸。
在命運面前,也許我們只能躺下來,叫他一聲爸爸。
P.S他們早期是玩更猛烈的龐克,一樣很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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